关于我的老同学情感散文【八篇】

时间:2023-10-20 00:10:23   浏览:83879

我就是我情感散文

过去蚕食着现在,一点点的将自己刻下,划下一道又一道的伤痕。无处可逃。

为什么总是品味着过去,来把现在与未来抹杀,为什么用痛苦灌满通向未来的路。

收起来吧,挥去吧,散了吧,像烟一样,像雾一样,不要再迷失的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不要在把自己埋在最角落里,大大方方的走出来,还原本来的模样,即便周围都是诧异的"目光那又能怎样,只要阳光打在身上,就可以变得温暖。鼓励着自己,向前走向前走,会好的。

不要期翼别人都会好心的接受你,最主要的是自己要接受自己,不要再怀疑,不要再自责,其实没有什么过错,只是因为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不要再苛求自己和别人一样,或者和成人一样那么成熟,可能这辈子我也做不到了,我就是这样一个无厘头,兴奋的时候可以做出一些连自己也惊异的举动,低落的时候我会变得一言不发。

不要再想着别人会怎样看自己,因为无论别人怎样看,我都不可能再改变自己了,因为我就是我,已经无法改变。

那好吧,就让我就是我吧,这样我会变得轻松一些。

顽皮的老同学散文

还在被窝里享受着温暖,忽然接到老友的电话,说中午有饭局。听到这个消息真高兴,俺最不喜欢做饭,这免费的午餐很不错。最喜欢的就是吃,喜欢和一帮人热热闹闹的玩和尽情的嬉戏。

临近春节,很多喜事出现,于是出去吃饭的机会便增多了。昨日才刚刚去给孩子们过生日,今日又有好事出现。真是天天有酒天天醉啊!

在外地的老同学回来后,便喜欢把一帮老同学聚在一起好好的玩玩乐乐。在外地最想的便是亲人和朋友还有老同学。今天这个做东的老同学在我记忆里最深刻。是初中时的同学,也是学校里最调皮最玩劣的一个人。在学校里最不爱学习的人,往往在社会上如鱼得水。在学校里学习一般般的,在社会上也是最痛苦的。就像发不粗长不长的老鼠尾巴一样。生活的很平淡很一般,激不起一点浪花。

时光好像回到了1983年,上店初中二三班的教室里正上演着一出闹剧。下午第二节本是体育课,我们都跑到了学校外的北操场里玩。谁知听到了一个令人痛苦的消息:班主任张德老师让通知大家,体育课取消,上语文课!一听这个消息每个人都是怨声载道,好容易盼到一节体育课,没想到又被语文课霸占。真是的,真想骂老师他娘!学习学习,难道让放松的时候都没有吗?

在学校里班主任就是皇帝,说话没人敢不听,敢怒而不敢言,都是面色不悦的"默默走着回到了教室。班主任面色严厉的站在教室门口,看着每一个走进教室的人。很快教室里坐满了人,这些都是守规矩的学生。教室里静悄悄的,看着最后走进教室的人。最后回来的人也是最差的学生,也是老师最厌恶的对象。

忽然听见了很急的脚步声,俺的老同学跑进了教室,跑的是上气不接下气,好像穿着滑冰鞋,遭遇下坡,跑到教室门口几乎刹不住闸了。张老师正好是满脸的怒气没有地方发泄,一把揪住了他的前胸,在课桌的间隙里撕扯游走着,老同学是满脸的不屑,和老师反抗着,纠缠着,老师埋怨着,批评着,全班同学都在全神贯注紧张的看着这场闹剧的表演。老师在他身上发泄了个够,也累的气喘吁吁。毕竟是个十五岁的小伙子,要摆平也是需要付出气力的。等到俩人全安静的时候,俺们看到老同学很漂亮的将军服上,最上面的口袋被老师揪扯的开了缝,垂了下来。走着口袋一飘一飘的。同学们都笑着指着,老同学很潇洒的用力一扯,完全撕了下来,并做了一个很漂亮的抛物线扔到了窗外。

以后的以后记忆似乎减淡,听说他对我们班的一个女同学情有独钟,似乎偷偷摸摸的谈了恋爱,最后好像是无疾而终。最后的最后好多年不见了。很多年后在一个暮色里,他来到了我的店里,好像喝酒喝醉的模样,非得让我给我那个老同学他的红颜知己打电话约见。无奈之中,我只好给我一个好友打电话来解围。好友来了一番话说的他无言:“都已经成家了,何必去打扰她的宁静呢?真要是难忘,彼此记在心里就行。”

又十几年过去了,如今又要相聚在一起,据传今天他的红颜知己也在相邀之列,不知今天中午又有什么闹剧发生,俺拭目以待啊!

那些老同学记叙散文

正逢周末值班的时候,突然手机铃声响起。

“喂,铲子,我们班的一个老同学今天回来忻城,你晚上有空就过来和大家伙一起聚聚。”

“老同学?哪个啊?”

“阿龙啊,回来见到人你就知道了。”

想到上班的地方距离县城有15公里,我骑的又是电动摩托车,到县城一趟要将近40分钟,再加上第二天又要早起上班……我犹豫了一下说:“看看吧,到时候再给你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感觉有点莫名其妙,这十多年不见了,平时也没有联系,突然来个聚会?

自从毕业之后大家就各奔东西,基本上是玩的比较好的几个扎堆在一起各自为阵。不知不觉,老同学的那份情谊就这样随着距离的拉扯和时间的流逝,被遗忘和淡漠了。同学聚会本应该是一件非常喜庆的事,然而这个突如其来的聚会却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不去吧,有点说不过去,去吧,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去与不去的徘徊不定就像摇摆的钟表一样,不禁荡起了沉睡在角落里的回忆。

当年的九七六班,一群十六七岁的青少年,一个几十号人的大集体,一起疯疯癫癫地走过了一段青葱岁月。在我们那个年代,路没现在好、楼没现在高,车也没现在多,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更没有、微信,但似乎也过得挺逍遥自在的。

那时候的我们属于青春叛逆期,最大的乐趣就是上课时传传纸条、写写信、交交笔友,任其懵懂暧昧的笔尖下在纸上轻舞飞扬。下课的时候又三五成群在一起东拉西扯,哪个班的某某男生高大帅气、英俊潇洒,哪个班的某某女生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篮球场上的飒爽英姿引来围观女生的狂欢乱叫,画室里的气质才女让众多男生垂涎欲滴;昨晚哪部电视剧、动画片的精彩片段相继跃然于嘴上,相互猜测下一步剧情的走向。每逢周末、节假日,邀几个臭味相投的小伙伴到处走走看看,到树林里掏鸟窝、在农田周边抓老鼠,采摘一些山上山下的野花野果,大汗淋漓之后还可以到小河边享受一下清凉,与大自然来个亲密接触。

临近毕业了,班里组织了一次集体野炊活动。那时候自行车也属于奢侈品,大部分同学都没有,班主任要求大家作为一个集体要共进退,一同步行前往。扛着锄头、背着大锅,手里提着厨具、猪肉、青菜、大米以及各种食物,一路哼着小曲唱着歌,浩浩荡荡一个多小时,终于来到清净优雅的小河边。

顿时——小伙伴们的欢呼雀跃声不绝于耳,好不热闹。骚动的心平静下来后大家分工协作,开始架锅起灶、准备饭菜。不久,青菜炒肉、红薯蛋汤、素烤香肠、火腿肠、半生不熟的.白米粥,各式各样的菜式五花八门。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毕竟都是自己的劳动成果,每个同学的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只因我年轻不懂得珍惜,那时候的相片早已不知去向,唯有这张毕业照还在身边。

虽然已经十多年过去了,但老同学的那份情谊其实依旧还在,只是我现在的生活圈子和生活方式把它遗忘在角落里了,现在翻出来,感觉它就像是前不久发生的事。曾经共处一室的老同学相互牵绊着走完了三年的初中生涯,那段阳光灿烂的日子我怎能弃之于不顾呢?

我拿出手机,按下回拨键……

“老同学,等我,我会准时赴约的。”

我的老同学情感散文

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满脸灿烂的微笑,而且笑时必露出洁白的牙齿。顽皮又聪明,成绩优异——————我记忆中的老同学。

蓬头垢面,衣衫褴褛,颧骨突出的脸上写满了岁月的沧桑。两只眼睛还是那么大,不同的是,里面透出的是空洞和迷茫。胡子邋遢的嘴角依然挂着笑。只是那笑容里带着让你琢磨不透的凄凉。———————这也是我的老同学。多年后再次见到的老同学。对,苍天捉弄人,他们是同一个人。

我跟他同村,从小学一年级到初一,一直是同班同学。六年的同窗生涯,让我对他很熟悉,而且同学间的情谊也很深。所以,今天面对他的境遇,我有着说不出的痛心,惋惜和难以接受。

当年,他的父亲是村里的保管,家里又经营着手编提篮的生意。因此,家境相对来说,比较优裕。他是家里的独子,父母特宠他,经常上着课,给他送好吃的。我们当时可羡慕他了。他学习好,爱疯爱笑,即使犯了错也会没事,因为老师喜欢他。

初二时我们到镇上就读,分了班,便没有再联系。再后来,我去了东北,一待就是一年半。记得回来的那天,他跟村里另一名男同学到我家看望我。我们谈笑着,知道他在家帮父亲搞生意。这是我最后一次跟这个阳光男孩的.近距离接触。之后,我相继在烟台威海打工,再也没见过他。偶尔回家,会从母亲那里听到关于他的消息,而且是每况愈下的消息。

先是他的母亲突然精神失常,经常赤身裸体满街跑。不得已被捆在家中。有一年冬天,趁家人不备跑了出去,等找到时已经冻死在荒山之中。不久,他的父亲患上了癌症,没有多久也去世了。顷刻之间,幸福就烟消云散,他成了名符其实的孤儿。后来传出,他家里之所以有钱,是因为拖欠村民工资。于是,就有人去他家搬走了所有值钱的和能换钱的东西。他受尽了冷遇和欺凌。生活一下子从天堂跌到了地狱。巨大的反差以及家庭变故,让他变得沉默寡言,他开始抽烟喝酒,自暴自弃 —————后来入了一个盗窃团伙,最终还是没能逃脱法律的制裁,被判了5年徒刑。这5年他似乎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从此消失了,没人知道他在里面的情况,也没有人去看过他。

5年,对于墙外面的人来说一晃而过,但对于他来说应该是受尽了煎熬与折磨。因为,自他回到村里后,人们就发现他不对劲,有时两眼直勾勾地呆坐着半天不动。有时嘴里呜啦呜啦不知说什么。人们都恐惧他。他也不会做饭,挨家要着吃,一开始还有人接济他,到后来,便不再有人帮他。因为谁要是给他一次,他就不请自到。于是,通往市里的马路上,人们会经常看到他步行走着的身影,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几方便兜好吃的,有人看见他经常去一些饭店讨要吃的。

去年深冬的一天,我回娘家,在大街上遇到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阔别多年的相逢,没有丝毫的喜悦,却是那样的陌生和酸楚。天气当时已经很寒冷,他穿得很破旧,单薄的衣服在他清瘦的身体上显得是那样肥大。走起路来裤管直晃,他的脚上居然没穿袜子。看到他,我闲的很尴尬,跟他打照面的时候,我嘴张了张,欲言又止,那个熟悉的名字终究没能叫出口,就那么怔怔地看着他。倒是他,笑眯眯得,似看非看我,依旧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留下我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呆了很久,想了很多。

这就是我情感散文

我喜欢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听着时钟的滴答滴答,想我的一切......

我的朋友很少能真正了解我的。我是个比较会忍的人。不是我兄弟的事我都不管。我从初一分手后,就没遇到过一个我真心喜欢的人(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我追求的太多、太多美好......我这个人把友情(兄弟)比爱情(女友)看的还重,如果不喜欢我这样的可以不理我,因为我无所谓。我对一个人(女)有好感很容易,可想真心爱个人,我很难。对于我的那些所说的女友(好感的),我渐渐学会了伪装,伪装成个小丑,那样真的很累。

我喜欢把自己的痛苦埋在心里,晚上的时候一个人想呀想......我不抽烟,因为我讨厌烟味;我也不会让我的兄弟去抽烟,因为抽烟会害了他。我很怕很怕我身边的朋友很离开我,我会感到孤独。 我不喜欢别人管我严,我也不喜欢管别人严。

我怕伤害到我不想伤害的人,因为我会觉得不安(人人都有吧)。我这个人 越是对喜欢的`人越不知道该怎么说话。有多爱便有多痛,有多痛便有多疯,所以我爱一个人是有限制的。

我不喜欢和别人聊天的时候,别人回我“哦哦”,这样的话什么气氛也没有了。我喜欢睡觉,喜欢黑但又怕黑,我怕我黑的看不到了。我喜欢幻想,幻想一些没有的东西、事情。我只相信我的感觉。

时间是神圣的,因为它不可驾驭。我有拖延症,我一直在等会是谁帮我改掉这个毛病。希望别让等待 成为遗憾......

我并非一直傻笑,也会因为害怕而无声落泪,皱紧眉头忍耐苦痛的折磨。然而,最多的时候我还是笑着,因为这是我对于人生的态度。 人紧张的度过每一天,不如开开心心的过。

我喜欢

因为他可以让我忘掉不开心的事;我喜欢音乐,因为它可以使我放松;我喜欢我的朋友,因为他们可以陪我搞怪;我喜欢我的亲人,因为他们可以给我深爱;我喜欢我的一切、所有的一切......

这就是我,你喜欢吗?

老同学的散文

电话里那个沙哑的嗓音响起的时候,我心里亲切了一下。

他的嗓子高中就那样,当时教室里装了二十几个青春期的男孩,许多人都是一副或沙或尖的怪喉咙。只有他,把青春之声保持到了现在。

他,我高中里最要好的同学。三年中,他一直坐在我前排的座位。我知道他心仪的女生,他也知道我暗恋的姑娘,我俩彼此怀着对嫂子的尊敬、对弟妹的爱护,远远眺望她们,并各自为对方这项最高人生机密守口如瓶。

毕业后的一段时间,我俩仍混在一起。我们一起去打球,分队比赛,从不分在敌对的阵营,因为不愿成为对手,任何形式的对手。

后来他不打球了,他要去照顾他爸,他爸病了,癌症。

他爸死后他也很少出来玩,家里总有这样那样的事要他去干。我们每年只见几次面,每次在一起都很开心。他不仅保留了砂纸一样粗糙的嗓子,还保留了发育时期那种不含杂质的友善与亲密。

但他的情况并不妙,他继承了他爸治病留下的债务。家里有一个老妈,一个还在读书的妹妹。他进的那家钢铁厂连年亏损。

再后来我们的碰面越来越少,直至不再见面。虽然见不着了,每当想起他心里还会有特别亲近的感觉。我想,他也一定和我一样。

拿着电话,我有些意外,好几年他都没跟我联系了。也不能说不联系,过年过节他会发来祝福短信,一大段一大段的,一看就不是自己写的,一看就是群发。我很不在乎那种形式,有的回了,有的没回。

“我想来看看你。”他在电话那头用很能勾起美好记忆的声音说着。

“那就快来啊!”我热情洋溢,“不过我搬家了,新买的房子,上半年刚装修好。”

“哦!恭喜啦,那我一定得来。”听得出,他真的为我高兴。如果他高兴,那一定是真的,我们一起上学时他就那样。

我给他报了地址,他说了来访的时间。

在他到来前,我收拾了下新家,让它看上去更宽敞,更熠熠生辉。最近,我一逮到机会就向别人显摆我的新房子,这个老同学当然不能放过,况且他是自投罗网。

开门的瞬间我愣住了。对,我知道是他,正因为知道才震惊于他的变化。学生时,包括后来的青年时期,他都是一副虎头虎脑的模样。而眼前,除了基本的轮廓,他长相中诸多的细节都和原来大不一样了,让他看上去那么陌生,那么奇怪,那么出乎意料。第一感觉是瘦了,三十几岁的人,额头、眼角、脖子上都起了皱,像街边的烤地瓜,水分流失后局部的褶子。二是黑,以前他也黑,但黑得饱满,有光泽。眼前他的肤色晦暗干涩,加上那些突起的青灰色经脉,整个人暗沉沉的,不那么健康。第三种感觉是疲惫,萎靡。特别是看到我的惊愕后他的自惭形秽,他为自己难为情,尴尬的笑容带着低人一等的谦恭神态。

他进门后在桌子上放下两大包礼物。

“干嘛,干嘛?”我尽力恢复从前的亲密无间。

“第一次到你新家嘛,总要……”他客气得有点疏远,甚至是谦卑。

我领着他在家里各处参观,他不住的发出感叹,“好大!”“真漂亮!”“太有档次了!”

我让他进一些房间去看,他只是站在房门外伸着脖子往里瞅,“可以了,可以了,就这样看看可以了。”说着他装出看得很仔细的样子,生硬地转动他细脖子上头发枯乱的脑袋。

站在白色的真皮沙发前他有些犹豫,像是在顾忌自己的旧衣裤对洁白皮章的污染。在我的催促下他摘下皮带钥匙扣上的几把钥匙,叮叮当当地塞进衣服口袋,这才在宽大的沙发上坐了一小角。

我端上泡好的茶。他用两个手指拈起茶杯举到眼前,对着光照了照,又呷了一口。这时他一改之前的拘谨,露出一副老练的神色。

“你这茶不错啊,市面上卖的话起码六百到六百五十元一斤。”他的口气很专业。

“我哪懂茶啊,从来只喝饮料,这是别人送的,招待客人才用。”我很高兴,一杯茶让他放松了下来。他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心里一下子舒服许多。

“那我算有口福了,不过喝茶对人的好处还是蛮多的,比喝饮料健康……”

我见他要在无关紧要的话题上越扯越远,就打断他,“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这问话是随口而出的,就像某种不成文的礼节惯例。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合适,看他的落魄样子,明摆着过得不是太好。

果然,他叹了口气,却曝出了一个欣喜。

“我结婚了,还生了个儿子。”

我说错了,他这个年龄结婚生子不该是欣喜,可他那样的条件,的确应该是欣喜。还有,今天的突然会面中有着太多不太好的感觉,亟需任何一种欣喜去调和。

“啊哈!”我拍着手,我真为他高兴,相当高兴。

本来他说这话时没怎么兴奋,在我热烈的反应下也咧开嘴笑了,脸上绽出了比之前更多的细密皱纹。

他拿出镀层剥落的手机,翻出相片。

“这是我老婆,安徽人。”

一个比他更瘦的女人,一眼就看得出不是本地人,但看一百眼也看不出她的年龄。

“这是我儿子。”

一个两三岁的男孩,虎头虎脑的。

“像你!跟你是一个模子里拍出来的。”

我继续着欢乐的气氛,他笑得很腼腆,很自豪。

我多么希望就此驱散那片阴霾,这片阴霾随着他来到我富丽堂皇的家中。但是,它们在貌似淡薄后又在悄悄聚拢。

他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一角,喝着茶,又回到了灰蒙蒙的罩子中,在我停止搅动欢乐之水只那么十几秒之后。

“钢铁厂倒闭了。”他说出了第一个使他落魄的原因。“我只拿到了几千块钱的安置费……”

我知道钢铁厂倒闭这件事,当时我还想到过他,只是想想而已。现在,这过时的消息才引起了我深深的不安。

“后来我一直在找工作,只有些临时的,有的干了活还拿不到钱……”

他愁苦的目光,我不忍接触。

“现在我在做几份活,天不亮送牛奶,白天在一家私人金属加工厂干点杂活,晚上去饭店洗盘子……”

他的沙哑话音在我空旷的新家中,在闪亮的瓷砖、柔和的实木地板间,在淡淡的油漆味里颇不协调地荡起。

“可就是这样累死累活家里还不太平,我妹妹毕业后找工作高不成低不就,不肯将就,就在家里闲着。我老婆说话直,就跟我妈我妹吵起来了,我夹在中间难做人。”

他又是一声叹息。

“我妈的脾气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坏,她赶我们走——我,老婆,儿子,不让我们在家里住了……”

他抬头看我,我害怕一样躲开他的目光。他这才醒悟,“不说了,说说你吧,你看来不错。”他的语调轻松起来,“其实我常看见你的,我送报纸的时候路过你常去打球的球场,好几次看见你,我没跟你打招呼。你的身体保养得真好,还是那样壮。”

我都快被他说哭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本来打算告诉他的那些事,都成了无耻的炫耀。高中一毕业,我俩就开始天差地别。我通过父母的关系进了一个人人都想进的单位,在一张可有可无的办公桌上打发着一个个百无聊赖的八小时,每月领取的工资虽不够挥霍,但足以让我活的体面,潇洒。接着把一个漂亮的老婆风风光光地娶回家,还是靠我的爹妈。直至现在,我还在花他们的钱买房,装修……

我抱歉地望着他,后悔在他到来之前的打扫,房子里的每一颗被抹去的灰尘都能让我俩之间的距离看上去离得不那么远。

安静,压迫人呼吸的.安静。

他再次叹了口气,仿佛叹气是他每一句话开始的前奏。

“我开了家店。”他的话语声响得很突然,意图努力驱散着什么。

“卖茶叶和干果,从我老婆老家进货,那面的进价很便宜。”

他顿了顿,又在提振什么。

“说老实话吧,这趟不是特意来看你的,我是想来问问你有没有这方面的门路,像我这样的店靠门面零售是没有活路的,我的店地段不好,地段好的店面租金吃不消……”

他说得很歉疚,像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只要和一两个单位建立长期关系,那么……”

他眼里混杂了忧虑与憧憬,这目光我可能终生难忘。

我迅速在头脑里搜索。我有一个朋友,父母辈的交情,从小一起长大,他老婆是我老婆做媒介绍的,他住的房子是我跑了十几家楼盘帮他选定的,他孩子的家教老师是我托人找的……朋友在一个政府机关里负责后勤和公务接待,他常带我去最高档的饭店消费,他只需开张发票,再刷一下那张专用卡。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么着急,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跟他说了我有这么一个朋友。虽然没打什么包票,但我语气里的言之凿凿竟让我俩一起四目放光。那是一种提前预支的光明,急于扫去沉重阴霾的光明。

再次站在门口他容光焕发,和来时判若两人,我也有些情绪激扬,想着他来找我来得太晚。

他最后一次向屋子里环视,用和之前不一样的口气赞叹:“真大,真好,真漂亮!想想我俩从前的贫富差距不大啊,也就几毛钱,几块钱……”

我们都笑了,在那一刻,我们都把这当成了一个很好的笑话。

他一走我就给朋友打电话。我还没说完他的事,朋友就很不耐烦,说这事帮不了。我急了,仗着我认为的交情质问他,朋友却在电话里开始教育我。

“你认为我们单位采购东西是那么简单的事吗?我虽然是主管,有些事我也做不了主……算了,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况且也不能跟你说……如果是你的事我豁出去帮你一把,可要是你同学啊什么的我就爱莫能助了,这种事没个底的,弄不好会倒霉的,我劝你也别管,世界上穷人多了去了,你管不过来的。”

我沉默了一会,“能不能多少买点,我听你说过,你们那里几千元一斤的茶叶一买就是好几十斤……”我的口气接近乞求。

“前面都跟你白说了?帮不了就是帮不了!”

朋友的口气让我厌恶,冲动之下我狠狠地摔了电话,摔之前怒吼了一声:“混蛋!”

我幻想朋友会打电话来跟我和解,并用一张订货单表示歉意,可是没有。

我瘫坐在白色的真皮沙发上,想起那道交织了忧虑与憧憬的目光。我该怎么办,我在一个可怜的人面前点燃了一大堆希望,怎能再去亲手浇灭它?

那晚,我和老婆来到了他的店里。这是一个又浅又小的洞穴,塞满了装货物的箱子和麻袋。就算如此拥挤,里面还要开辟出一张床位,一张不大的床,也大不了。灶具什么的都在小店的屋檐之外,虎头虎脑的孩子直接坐在了水泥台阶上。

我们的到来让夫妻俩手忙脚乱,他们放下手里的饭碗,他叠起几个箱子铺上报纸很不好意思地叫我落座,他老婆找出一只几乎蹲着才能挨到屁股的小板凳热情地招呼我老婆。

寒暄后我把他拉到一边却难过地说不出话来。

“没关系,没关系……”他连声说着,不容我背出那些准备了好多遍的解释。

“没关系的,再难我也不是一关一关的过来了?”他在安慰我,他装作无所谓,他装作很开心。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会的,读书时,他开心就是开心,不开心就是不开心。

我真的想跟他说点什么,可想到的话语全都词不达意,我的舌头磕磕绊绊,我的表达无能为力。巨大的悲哀涌上心头,如同那个不幸的人成了自己,我竟忍不住呜咽起来,像个孩子那样的委屈和无助。

他抱住我的肩膀一遍遍的重复:“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的……”

两个女人在不远的夜色中伫立,无声地朝我们这里张望。

他给我装了很多茶叶和干果,我拿出了一叠钱。我俩在店门口像打架一样推来推去,谁都把脸绷得异常的严肃。

“其实——我——我不该来麻烦你的。”

他可能也哭了,在街灯下我看不清他的脸,只听见他沙哑的嗓音,沙哑的嗓音像是有些哽咽。

他们夫妻把我们推进了汽车,还有茶叶和干果。

汽车开动时我把那叠钱从窗缝里塞了出去。后视镜里我看见那些钱在晚风里飞扬,他们胡乱的捧起,抓起,捡起,在车后追着,喊着……

安大的老同学散文

微凉的秋风将思念的枫叶缓缓飘落在那本泛黄的相册上,我慢慢将它开启,霎那间,我仿佛回到了三十年前……

30年了,主楼老了,那栋有些苍夷的主楼啊始终让我怀念,那熟悉的铃声、课间的欢声笑语、敲打饭碗的饥饿声……依旧回荡在我的耳边。这里是我们曾经相识的地方,这里留下了我们的青春和故事,这里弥漫着温馨和情感。

那栋老旧的宿舍楼是我们朝朝暮暮共同生活的地方,想起它依然亲切,眼前掠影似得回放着曾经的生活,那条通往主楼的林荫道,那湖边的书声,那球场上的身影,还有那月光下的美食小摊……一切一切都高清般地回放着。这里有我最熟悉的楼房,这里有我们曾经一起住过的房间,这里有我30年的老同学——安大老同学,你们都好吗?我想你们了,我想你们了!

我忽然想自问——同学,同学是什么?

同学:是一种承诺,她弥漫着无限温馨和真挚的情感;

同学:是一本曾经岁月的画册,她描绘着美好纯真的画面;

同学:是一份特殊的情谊,她没有功利、不求回报、每份付出都是无私的.奉献;

同学:是一种牵挂、一种安慰和担忧、一种喜悦的共享、一种忧愁的分担;

同学:是一种剔透的真诚,虚伪和谎言在这里只有不堪;

同学:是一声无语的集合令,无论身在天涯海角,她随时向你召唤;

同学:是视觉中最美的曾经,她替代了岁月的画笔;

同学:是融入了血夜和生命的称号,她伴随着你的生命;

同学:是陈酿的酒,早已变得醇厚绵远,她散发的浓浓同学情,包裹着在座的每一个人,在我们的会场弥漫、弥漫……

相聚和美好总是那么短暂、离别总是伴着不舍和留恋。我知道再见并不容易,但是这份同学情早已深深地印记在我的心间。

你好,安大的老同学,我会对你们常常想念、常常想念……

抱紧我情感散文

人生如海,潮起潮落,在变幻莫测的风云里,不经意间被卷入很深的旋涡,苦苦挣扎,挣扎……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又是一年。去年武汉下了唯一一场雪,而且出奇的冷,我永远无法忘记。因为那天,我把盛满眼泪的饭碗,带着所有的怨恨,摔到了楼下。那一刻,看着碎了一地的残片,脑子一片空白。我解脱了,能自由呼吸了,再也不用扮演着别人,藏着自己的心过日子。

“爱错人,痛不欲生。嫁错人,生不如死。苟延残喘地活着,如行尸走肉。若天堂里活着太累,就让我下地狱永睡!”。“天若有情天易老,我若有情满自伤。天涯何处是归路?孤寒伊人两茫茫。”写完那些话,我冒着冷雨冰霜,毅然走出了家门。

忍耐,是压缩过的伤,爆发,是躲不过的灾难。

终于,在吵闹和绝望中,一纸述状,荒废了家的那堵“围墙”。当初爱如潮水,现在覆水难收。难道真的是花开荼蘼,情到末路了吗?曾经把身心托付于你,盼牵手一生。可迟暮未到,却各自飘零。人生如戏,戏中的你我,牵强笨拙的配合,终将落幕戏散,空欢一场。

谁的指尖触碰了岁月的琴弦,奏响了流年里的哀怨。那些尘封的往事,如苦涩的酒,一杯未尽,却道人生何去何从?

婚姻,在岁月里跌跌撞撞,渐渐失去了原来的模样,成了千疮百孔的的磨难。那些诱人的光环日渐变淡,就连最后的一丝浪漫,也在柴米油盐中消耗待尽。

婚姻是什么?也许,是你酒中的忧伤,是我泪中的迷茫。是欲望中的一缕火光,是激情过后,沉淀出的悲痛和凄凉。是你和我心中的渴望,是没有答案后的绝望。婚姻是一把锁,锁住的是两颗纠结的心。

每个人都在写着,缠绵不休的爱和泪眼欲滴的相思,那些凄美的爱情,打动了多少戏里戏外的痴人。可真爱是什么?世界上究竟有没有真爱?我翻遍了人生的字典,却找不到满意的答案。

曾经给你说过,不需要你千言万语的表达,牵强附会的做作。只想在安静处你紧紧地抱着我,给我温暖的安慰和可靠的胸膛,这些足够了,足够了……因为我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女人。

也许,这就是我眼里的真爱!就这么简单,却带着一丝脆弱。

如果你真的爱我,就请抱紧我,别让我迷茫的心到处流浪,别让我的眼泪在冬季里结成冰。过了时节,就再也没有复活的希望!

冬天到了,只想依着你的暖,看冷风路过门前,看雪花独舞在街边。耳边只有你的"呢喃,落眉间印着你的笑魇。我是不是太过天真,你的轮廓早已模糊不清,那风干了的记忆,伴随着点点心酸打湿了睫毛下的暖。

距离会产生易想不到的美,时间变成疗养伤口的良药。慢慢的,从当初复杂的恨怨,变得可以理解,能感受对方的苦衷。换一种方式感触情感里的迷惘,也许就不会像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躺在静谧的黑夜里,用冷静咀嚼着过去的点点滴滴。也许,我们都没有错,错的是外界的喧嚣和内心的浮燥,是在奔波劳累里丢失了最佳的沟通时间。爱一个人,要爱他的全部,不光是优点,更多的是缺点。

人,最聪明也很愚蠢,也许是贪婪,自私冲昏了头脑。握在手里的不知道珍惜,放开手后,才看清飞出去的是实质的美。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只好带着遗憾,内疚一辈子。

你也曾说过,分开是暂时的,等我恨够了,冷静了,就乖乖回来。那一刻,我把所有对你的怨恨都抛在脑外,居然很轻松地笑了。男人,可怜又可爱!

后来,我真的回来了。久别后的第一眼,他居然像个孩子,一脸的傻笑,不知道是内疚还是害羞,红着脸对家里的小狗说:你妈回来了!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它爹,你别高兴的太早了,然后转身上了楼。他追上来一把抱起我,在我的尖叫和捶打中旋转起来。那一刻,我好幸福,又像回到了嫁给他的那天。

仔细想想,夫妻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无非是些繁琐的唠叨,磕磕碰碰的磨合。贫贱夫妻百事哀,那些柴米油盐的细索造就了锅碗瓢勺的交响曲。也许,这就是生活。

可是,破境重圆的光亮能不能照出生活的希望,能让我们认识自己的不足,重新开始吗?

如果你真的爱我,就请抱紧我,别让我的心到处漂泊,流浪,我已经疲惫不堪。希望你是我头顶上的一片蔚蓝的天,心中灿烂的阳光,让我感受着永恒的温暖,安稳地度过每一个寒冷的冬天,直到天荒地老。